蛋或许正是失踪的作家大鹅,我不太理解文人的世界那故作姿态的矫情。
所以我也选择单刀直入,我在地下通道将最新一期法制报递给那个乞丐的时候。我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大鹅。”
他先是一愣,已然出卖了自己,旋即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认错人了,大鹅是谁?是你小舅子,还是你老丈人?”
一个文人的逻辑太差了一点,其实他讲出这一句话来就已经将自己的身份脱光了衣服大剌剌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笑着说:“大鹅,你既不是我的小舅子,也不是我的老丈人。因为我既没有小舅子,老丈人也去世多年了。”
他仍然挣扎:“老兄,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叫大鹅的东东,他为啥不叫大鸭,或者大鸟,鸟蛋也成。”
我确定他精神 状态不太好。
我说:“大鹅,那本《青春的悲哀》我看过了,它的作者就是大鹅,大鹅即是毛蛋,毛蛋即是大鹅对不对?”
他不再吭声。
我又说:“大鹅,我没有恶意,咱们是一条路上的人,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说实在的,起初我以为他纯粹只是一个乞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