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得进一步化验才能得出结论。”
三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凶手一定是同一个人。
一筒与二饼皆耷拉着脑袋,等待着易天的批评。
“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一回事?是去喝酒了,还是去买串去了?”
一筒将脑袋都摇成了拨浪鼓。
“没有,易队,真的,我们两个对天发誓,一直守在车里,哪里也没有去。”
“哪里也没去?凶手会隐身术不成,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杀人?”
二饼摸了摸他那大脑瓜子,有点不太好意思 ,嘿嘿一笑。
“我们只是打了一个盹而已,真的,只是打了一下盹。”
“好吧,说一说过程。”
一筒说他与二饼今天十分敬业,下午一直守在保金大厦的地库里,半分都不带挪动一下的,刘金山晚上7点15分下到地库里,开着他那辆车出了地库。
他先是去了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咖啡厅见了罗玫瑰,两人在咖啡厅里大概呆了半个小时。
然后各自分开,刘金山开着车直接回了东方豪庭。
他将车子停在车位上,并没有下车,一开始似乎接了谁的电话,这一通电话讲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