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问号。
“刚才没坚持住,打了瞌睡,被我夺了刀,一手刀给劈晕了,且得晕一阵子。”
楼下中心花园,两个男人靠在花坛边,时不时地看向8楼的窗户。
“路医生,你作为她的心理医生,我想问一问,她的另一人格与你对过话吗?”
路征摇了摇头。
“可她为什么认识你,而不认识我?”
“这,可能在治疗过程中,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自动将我加入了另一人格的记忆之中。”
“那,你能确定她的另一人格是近期才出现的,还是之前一直就存在着的。”
“我并不能确定,自从我父母去世之后,我随着姑姑去了国外。其后的十多年,我与洛亚并无任何交集,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存留在她小的时候。直到一年前我回到国内,再一次在b市见到她。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应该比我更早一些了解成年后的她。”
“当年你父亲是否将她定义为多重人格病症?”
“并没有,我父亲一直为没能找到她病症的解决方法而懊恼,她后来跟我说她那时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但你知道的,心理有疾病的人一般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有病。那个时候的她存不存在第二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