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车门的时候,易天说了一句话。
“万先生,钱进财死的时候被人砍断了双手,你觉得这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他顿了一下,反问道。
“警官觉得那是为什么?或者只是凶手的特殊癖好也不一定。”
黑色奔驰车驶过莲花小区,拐上了主路。
行道树从车窗一闪而过,他脑中不停地闪现那一个画面。
她坐在便利店那个小小的收银台里面,双手捂了面,双肩因为抽泣而不停的颤动着。
这是他十七年以来再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她哭够了过后,抬起头来,满面的泪痕。
“那天晚上,他酒后的力气十分大,双手强劲有力按住我不能动弹,我无力反抗。”
他记得那天他在她的便利店里陪了她很久,便利店里时不时的有顾客来,他与她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夜里很晚她要关店门了,他才走。
她站在店门前挥手和他再见,她那天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令他一颗心撕裂般疼痛,这么多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她幽幽地说:“这么多年,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有多很次都想拿刀砍了他的当初死命按住我的那双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