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两人在车里说话的工夫又喝了高度酒,或者,车里的那个人别有用心,给杨梅在酒里下了药。
当然,这只是猜测,一切还得等明天万一刀的尸检结果才能确定侦办的方向。
王同说得对,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
转回去的时候,又上那间牲口酒吧,在吧台点了一杯苏打水。也算是为酒吧创收了。
和酒保简单聊了几句。
“昨天那对男女是店里的熟客吗?”
“算是吧!他们来得不频繁,我总共见过他们两回,上一回来喝酒的时候还半个月前。”
“中途两人有出去过吗?”
酒保摇了摇头:“没有,只有那个女的,好像去了一趟洗手间。”
一瓶苏打水喝完,就有点尿急。
洗手间自然要去的,酒吧的洗手间光线有点暗,是男女通用的那一种。
尿不尿急是另一回事,作为一名刑警,有了疑问总要想方设法去探究。
只是因为酒保刚才那一句话,中途那位不太寻常的女客人去了一趟洗手间。
她为什么大晚上的要戴遮阳帽和墨镜呢,难道是觉得大晚上的紫外线过于强烈,还是觉得夜晚不够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