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脸疲惫,有气无力的坐在吧台内听音乐。
易天又要了一杯苏打水。
“这么大的一个酒吧只有你一人?”
“不然呢,半个客人都没得一个,老板都亏惨了。本来之前还有一个女服务员的,老板欠了好几个月工资,她不干走了。”
“那你,为什么还守在这里?”
“我也想走,但老板是我爹,你说我走得了吗?”
酒保年岁不大,顶多不会超过二十岁,胳膊上一只老鹰的纹身,显得痞里痞气的。
他有点不耐烦。
“警官,你问一些有的没的,究竟是要调查个啥子嘛?如果没得其它事,你就不要问来问去的好吗,影响我打瞌睡。昨天晚上和一帮朋友们去海边吃烧烤玩了一个通宵,实在是累得很。”
“你认识杨梅吗?”
酒保更加不耐烦:“杨梅?那玩意酸溜溜的,虫子又多,不爱吃。”
易天疑点颇多,杨梅身上红色的斑点,万一刀怀疑是吸毒或者过敏所致。
这位年青的酒保小老板会不会是提供毒品给杨梅,如今杨梅出了事,他害怕担责故意撒谎呢?
牲口隔壁的酒吧名字叫零零八,比起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