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与昨天在洛亚家见到的那个春风得意的样子截然不同,胡子拉茬,精神 不济的样子。
他将自己机械地挪到了易天车子后座上,还没坐稳,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不哭是因为没到伤心之处,到了伤心之处那是哭得比女人还惊天动地。
倒弄得他和洛亚不知从何劝解起。
在秦正哭得伤心欲绝的间隙,易天问道。
“你们去哪里喝酒?”
洛亚瞪了他一眼:“都说了随便找一地儿,还有点眼力见儿没?”
易天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昨天晚上那家叫牲口的酒吧窜入了脑中。
年青人做生意不容易,也算是照顾他家生意了。
有没有别的目的?目前还未可知。
车子一轰油门,很快停在了牲口酒吧的门口。
酒吧大门半掩着,也是,现在的时间离酒吧的夜生活还有一段时间。
敲了敲卷帘门,里头的四娃才一脸不耐烦的来开了门。
酒吧还没开始营业,里头光线很暗。
四娃不高兴:“警官,你要问的,我要说的,昨天晚上已经讲得一清二楚了,你这样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