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来啊!”
来人如他所愿走了过去,绕过沙发,绕到了他的身后,展开双臂,扶了他的肩膀。
大晚上的居然戴了一副皮手套,皮手套摸娑在喉结之处的感觉简直是一种特殊的感受。
然而,她并没有给他细细体会这种感受的机会。
男人半天未动,来人环抱着他肩膀的手慢慢地放开来。
半个小时之后,2601的门打开来,并没有合上,得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26楼的电梯门打开来,那个人走了进去,夜色下看不出她的神 色。
月如勾,钻进云层,又出来。
夜色下,似乎能听得见树下面的泥土里,蝉从里面慢慢钻出来的声音。
花园里的三角梅在夜色下摇曳着身姿,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是谁在夜色下低吟浅唱?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花坛边,一个醉洒的男人在那边嘀哩咕噜在说些什么。
歪歪斜斜与她擦肩而过,只那么一瞬间,那个男人回身一把拉住她。
“小妹,去哪儿啊,陪哥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