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内心一惊。
“你,你做了什么?”
她答非所问:“哈哈,那种感觉不怎么样,除了触感温润一些,跟尸体没有什么感觉。”
易天怒了,眼角带着一股恨意。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你所想,我用我惯用的那个手术刀划开了那个人的喉咙,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跟一个尸体没什么两样。”
他走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拼命地摇晃。
“万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你业务能力那么强,前途一片光明,我们配合的是那么默契,你……”
她冷冷一笑:“哼哼,默契?好讽刺的字眼。难道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当你和那个女人欢天喜地,成双成对的时候,我在这间小小的法医室里一边切割着尸体,一边想像着你和她在干嘛?想像着你那双明亮而又睿智的眼睛满含欢喜的看着她,或者你和她相拥相依,再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我恨不得依偎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我。没有你,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易天,一个女人,她的生活不能只是成天和尸体打交道,她应该和别的女人一样享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万倩,你钻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