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好好照顾你妈妈。”
长长的胡同巷道,王同与易天并肩前行,王同看着一脸严肃的易天,觉得该说点什么。
“易天,你觉得富长贵的死会不会跟毛小芳有关?他们一家人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天:“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这么多年的精神 折磨与背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容忍度是有限的。更何况死的是富长贵和他的情人。”
王同:“可昨天晚上,毛小芳说了,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家里,哪也没有出去。胡同口的监控也显示,没有他们半夜出去的影像。”
易天:“王同,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毛小芳是一个家庭主妇,她知道刹车线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吗?”
王同:“那你的意思 是?”
易天:“很难说,如果真的是毛小芳对富长贵实施报复的话,她一定有帮手。对于一个几乎足不出户的家庭主妇来说的话,要找到这个帮手也十分容易。咱们分头行动,我去富长贵的公司看一看有什么线索,你去调查一下毛小芳的社会关系。”
王同发了牢骚:“富长贵这种人渣,死了就死了吧!他死了我们还得受累,替他找出凶手,假如真是毛小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