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动静都没有。
慢慢的,富长贵有了怨言,他说我这块地太过于贫瘠了,咋努力都没有结果。
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我没有任何问题,建议让长贵去医院检查。
富长贵死活不去,说他不可能有问题,有问题也是我。
他这个人性格非常偏执,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我也没有办法。
那之后的一年时间是我最难捱的时光,富长贵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了偏方。熬的那个药不光味道难闻,还奇苦无比。
他要求我一天三顿一顿不落地喝下去,弄得人苦不堪言。
尽管我们俩个因为孩子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我并没有想到要离开他的意思 ,我想和他好好地过下去。
那年春节,他因为一单比较重要的生意留在了b市。
我回了老家,回到老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周遭投递过来的全是异样的眼光。
孩子已经成了我们这个小家的一大块心病,去除它已经迫在眉梢。
春节期间,有好事的高中同学组织了同学聚会。
那是毕业之后我头一次和大家见面,一个二个都还不错。
我见到了胡莱,席间他和我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