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得靠着他,虽然那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部分。
但我长期有病,又不能出去工作,孩子们还在上学,这个家不能没有一个男人。
那之后,小雅几乎不再和我说话,即使说话都带着一股恨意。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数次,n次。
富长贵越来越放肆,他总是找任何理由骚扰小雅。
我们这个家越来越不像个家,风雨飘摇。
到了最后,每个月应该给我们生活费的时候,他都会刁难我们。
指明让小雅去取,他才肯给。
小雅每次去了回来,将一迭钱甩在桌子上的时候。
都会冷冷地说一句。
“拿去用吧,这可是用你女儿的泪水浸泡过的。”
我心如刀割。
他越来越不满足,说他新买的别墅空荡荡的,让两个孩子搬去跟他住。
他这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我们尽管活得很卑微,但最后的底线还在。
他开始断了我们的生活费,高兴的时候让小雅去拿,不高兴的时候,几个月都没有。
他这是在威胁我们。
小致,他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