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质疑过。
我坚决否认,我和他只有那么一次,哪能会那么凑巧呢。
胡莱没有再坚持,但只说了一句话。
“小芳,你放心,我会对你和孩子们好的。”
那天,我开着家里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好多年都没有摸车了。
那辆面包车是我们创业时的开的车,停在停车场多少年了,所幸,换了电瓶之后,还能启动。
我开着车跟了富长贵,富长贵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我拿了钳子,趴到了他的车底下,将刹车线给剪断了,又使命在油箱上捅了几下。
不出所料,富长贵翻了车,远远的都能闻到汽油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
我只需要做最后一步,他和他车上的女人就会去到另一个世界。
尽管他最后求我放了他,但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
虽然不恨他,但为了孩子们,我必须这么做。
我将打火机扔进了车里,顿时火光冲天。
看着那一片火光乍起,我内心不是个滋味,不知道是解脱还是解脱。
…………
毛小芳所说的作案过程看似是天衣无缝,但易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怀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