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青人十分爽快,一下子就付了半年的房租。
本来她是要开一个收据给他的,但他根本不在乎,也没有要。
至于叫什么名字,房东也十分奇葩,一时高兴,连人家姓甚名谁也没问。
因为她家顶楼的正经房子也是出租给别人的,所以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年青人。
至于周围的邻居,王同说他跑遍了楼上楼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天台上住了一个什么人。
特别是顶楼的租户,当王同问起的时候,人家一脸懵。
“那里有住人吗?”
毛小致的日记里说过,那个人只出现过几次,而且都是在深夜里。
没有人见过那个人也不奇怪。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他特意是为了富长贵而来,还是只是巧合?
一切都未可知。
日记本躺在桌上,易天陷入了沉思 之中。
王同一面骂着这鬼天气,简直快将人烤化了,一面猛灌水,几大杯水下去,易天突地站起身来,在王同诧异的眼神 中,拿着日记本走了出去。
审讯室里,毛小致对于易天去而复返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