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的人。所以我决定回到这里与过去的那个自己对话。”
“你一个人上来的吗?”
她点点头。
“是的,路征很担心,他本来是要跟着我一起上来的,但我拒绝了。路征说他在楼梯口等我,有事的话就喊他。”
“嗯,他是一位绅士,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
“推开门的时候,天哥,说真的,我心跳得十分厉害,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你知道那一种感觉吗?就好比以前上学的时候跑完了800米比赛快虚脱了的那一种感觉,我觉得我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是的,我理解。”
她继续:“当我迈进门槛的时候,真的,我似乎有些不太认识这个地方,有些陌生。我走到沙发跟前,坐了下去。没想到它已经腐朽不堪,咔嚓一声,半边都塌了,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我听见路征在楼梯口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只是沙发塌了而已,他那边再说没有出声。我站在沙发前很久,黑夜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地之间仿佛倒了个个儿,好像回到了那天晚上,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在耳边不停地回响,新年的味道如此浓烈。我穿着那件红色儿的呢大衣,站在过道上,看着趴在桌前的爸爸和靠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