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就算有救,能救他的也是自己,她也不屑于救。
只要他肯花钱,怎么治法是她的事,哪怕是往死里救,也没有人拿她有办法。
我对欧阳教授发表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当一个人能对自己老婆孩子下手的时候,他已经不配称其为人。
c拿眼梢瞅了我一眼道。
“亲,大哥别说二哥,你与他又有什么两样?”
c这一句话直击我的灵魂,内心深藏的那一道伤疤被人猝不及防地扯开来,流淌着黑血。
是啊,我与教授又有什么两样,不过都是一些披着人皮的狼,还自以为是人而已。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延伸到痛恨跟我一样的那个欧阳教授。
他就像我的一面镜子一般时刻映出自己丑陋的模样,刺激着我的灵魂。
老天给了我堂堂正正的机会。
欧阳诣身边的那位小助理,我在c的诊所见过几次。
有好几次她在诊所外面等候欧阳教授的时候,脸色总是不大好,一脸担忧的样子。
c说,傻子都可以看出来,这小助理和那位人模狗样的教授有一腿。
有一天,c告诉我,她给我拉了一单生意,问我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