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是要出远门的样子,我只得开着车跟着他,企图找到机会下手。
这一程跟得十分艰辛,上千公里的路程,他一路上都没有停下来歇过一回。
车子直接开到了孔雀山下,我只是打了一个盹的工夫,他就从我眼跟前消失了。
等我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是从孔雀山上下来的,而且他连丈母家门都没有进,直接开着车离开了孔雀山。
我终于发现不对劲,与他不清不楚的那个小助理已经被埋在孔雀山上的那一棵树下。
我很遗憾,拿了人家的钱财却没有替人家消灾,这实在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清明节,我再一次寻找机会,跟着教授一行人登上了那一趟列车。
欧阳教授当一个物理教授确实屈才了,他应该去演戏。
我大概知道他又想故伎重演,我不是救世主,其它人的死活我不管,但这一程要了欧阳诣的命是势在必得。
必要的时候冒个险也是一定的。
这一程,天时地利人和。
回程的火车上,有人给我创造了机会,我得手了。
其实只需要两分钟而已,我摸进了教授的包厢,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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