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趣的事情,并没有关注到包厢里有什么不对劲。
一直坐在过道的凳子上聊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知道,即使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教授已然回天乏术。
教授去了之后,我凌乱的心有了短暂的宁静。
但那只是短暂得不能再短暂的宁静,深埋在内心深处那一道伤疤刚刚结痂,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又被撕扯开来,折磨着我的灵魂。
我需要不断的寻求平衡点,也就需要我不断的物色目标。
苏胥是一个意外,他是b市十分杰出青年企业家,他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完美,为人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当迈克将苏胥的资料甩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本意是抗拒的。
我需要的目标应该是像欧阳诣这样的人,这样不配称其为人的人。
但迈克压根就不理会我的感受,在他的面前,我是卑微的。我知道,他在乎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他只是在某个充满着绝望的暗夜,悄无声息地前来,又匆匆地走。
他总是让我在希望与失望中徘徊。
他冷冷地对我说:“既然你接受了这样的一种生活,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