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沟倒了下去。
那条不规则的排水沟里,有我事先立起来的数个胡同口烧烤摊用过的竹签。
然后,我在胡同口的烧烤摊都听到了他的惨叫声。
有人奔了过去,打了120.
120的医务人员来将他扶上了救护车,我戴着鸭舌帽,混在人群中,看到他左眼上一枝竹签坚挺地插在那上面。
困扰在我周围的热气一下子四下散开来,带来了这个热天第一丝凉气。
我想,真正的秋天已经来了。
回到家里,破天荒的,我没有开冷气,也不觉得热。
室内温度不超过28度,很适合人体的温度,不冷也不热。
但这一种舒适的感觉并没有存在多久,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又袭来。
正当我靠在沙发上,美美地度过这样一个夜晚的时候,电话不合适宜的响了。
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是迈克经常和我联系的那个号码,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那个网络号码。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经过处理过的男声。
他说:“不要问我是谁?你要么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儿活下去,要么就去死。”
这一句话让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