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打了退堂鼓。
我突然之间害怕了,我害怕到了另一个世界如何跟父亲和a交待。
还有更多因为我而去向另一个世界的人。
我突然很恨自己,不管那些人有多么可恨,但生命只有一次。
我又凭什么主宰别人的生命。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当口,我身后有个声音响起。
“跳啊,你倒是跳啊?”
是那个人,我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他步步紧逼。
我说:“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从天台上看下去,数辆警车已然开进了小区的大门。
他说:“你还有时间吗?既然你下不了决心,就由我来给你助力一把。”
我更加惶恐,他伸出手将我攀在护栏的手指头一根接着一根的掰开。
最后一根也被掰开,我的身子失去了重心,直朝着下边摔去。
那一瞬间的工夫,我好像看见那一年我站在船舷上,死命将a的头按在水里的那一幕。
犹如快进的镜头一般,女孩一张清澈见底的眼睑,父亲,母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