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仍旧懵,眨巴眨巴眼睛,这不是在做梦吧?
女人,那个自称为易夫人的女人又开口了。
“哥,你这坐怀不乱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我怎么啦?”
“你,莫不是有难言之隐?”
易警官怒了,狮可忍,鼠不可忍。
“有没有难言之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难言之隐,那方面,怎么说呢?还行。
第二天晚上,警官不请自来,主动抱着铺盖卷进了律师的房间。
他说,这都是合法夫妻了。他又没有特殊癖号,本着权利和义务的关系,他有必要将那间客房改成书房,省得她每天在客厅打电脑,确实有点不像话。
他这登堂入室显得特别理直气壮。
洛亚笑嘻了。
“警官,你跟一个律师谈权利和义务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 。你不怕我将你所有的都变成我的?”
“作为一名律师的家属,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别说其它身外之物,我请你通通都拿走吧!凡尘俗事的东西,谈你的我的就未免太俗气了。”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