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提及……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两个人之间客气的不能再客气的氛围让空气有点凝固。
躺在桌上了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一个陌生的来电。
接起来,电话那头是杨兴利的声音。
“易警官,我想起来了一个人,对于你可能有帮助。”
“谢谢,你说。”
“我小时候跟我妈在福利院帮忙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当时和我的年纪差不多。在福利院我和他比较玩得来。自从我上高中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去年的时候,我有一次打出租车恰巧遇见他,他长胖了不少,我差点没有认出他来,倒是他先认出我来的。当时我们互留了电话,他叫白秋天。”
“他以前生活在福利院吗?”
“是的,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说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出来自食其力了。这些年干过很多活,也娶妻生子了。以前福得院还在的时候,他还时常去院里帮忙。后来解散了,白院长也走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说他那个时候感觉空落落的,似乎没有了家的感觉。后来,因为工作忙碌,那一次之后,我也没有再见过他。晚上回来之后我突然想起他来,就给您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