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我否定中肯定,又在肯定中否定。
相比之下,我还是想做另一个自己,一个带着艺术气质的钢琴家。
夜色中来了一辆越野车,开车的就是那个茶色眼镜男。
越野车戛然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发现车里面还有两个人,两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味道,我的鼻翼在空气中嗅了嗅,那个味道与我身上的味道特别相像。
我猛地吸了两口,确定那个味道与自己无限重合。
其中一个人跟自己一样,穿着三医院的病号服。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那个人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人。
但很快我发现不是,当我狠狠地揪着自己的脸颊,确定是不是做梦的时候。
那个人并没有那么做,
我只是对着自己展开了一个特别温和的笑,然后,我走下了车,示意自己上车。
夜色茫茫的犹如忘川河畔的滔天白浪一般,越野车在公路上疾行。
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马路的中央,渐渐地消失不见。
画面到这里,我明白了,我和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就是那位著名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