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期让我躺在那张大床上休息的结果。
他一定如武侠里写的那样,给我下了一种蛊,解药只有他才有。
那些在我身体里蛊虫越来越不受控制,开始在我的七筋八脉里到处乱撞。
我开始不认识自己,其实一开始我就太清楚我是谁?
我一直以那个钢琴家的身份活着,以至于我认为我就是那个钢琴家。
就在我觉得我已经被那种蛊整得快不行的时候,J他又出现了。
他比那些猎物的保护者有用多了,尽管我隐藏得很好,他仍然找到了我,给我带来了解药。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一刻是那么清醒过的。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一切都有了答案。
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个晚上,在那个街角,一个背着背包,戴着鸭舌帽的瘦小的身影从我的身边走过。
空气飘过来一阵玫瑰花的香味,那个味道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我看了看四周,城市的钢筋水泥地,带着一种无情的味道,从何而来的玫瑰花香味。
一定是刚才那个匆匆而过的身影带来的味道。
我一回头,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