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对于一个变态来说,他有十万种不同寻常的理由。
他倒不介意,直接给出了答案:“记得小的时候,我们家里有一只大花猫,大花猫大多时候都是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瞌睡。兴致来了的时候,它会去逮老鼠,它逮了老鼠来并不急于咬死它。而是一直陪着老鼠在那边玩耍,直到大花猫玩腻了,它才成为猫的美餐。其间老鼠以为自己有机会,数次企图逃跑,但是它不知道,自打它第一次进了大花猫的嘴,它就注定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他将电筒光收了回来。
“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这个猎物的智商还不够,将自己主动送到猎人的面前。倒让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不过,没关系,我还是愿意陪你玩一玩的,记住,我奉劝你不要有别的想法,因为你是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从多少年前开始就注定了这一个结局。”
一道白光从窗户外头打了进来,接着一声闷雷,一阵急雨倾盆而下。
那道白光映在他的脸上,特别地难看,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
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伤痕,那里在隐隐地作痛。
“真是可惜,多么美好的一张脸,要是留下一道疤可就是好看了,我得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