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她觉察出异常的是一片后的清明节那一天,费城的樱花开得十分灿烂。
她坐在院子的长椅上看着那一株开得十分好看的樱花,那只大黑狗布莱克挨在她的脚边打瞌睡。
一阵风吹来,带来一股寒意。
她决定回去拿那一件披风来披上。
本来她记得那件披风放在大厅的沙发上的,可惜那里没有。
后来想起来,午睡的时候将披肩放在楼上的卧室了。
路征那个时候正在卧室里讲电话,她有些诧异,路征向来都是在楼下的工作室,或者在大厅打电话的。
而这个时候,他却在卧室里。
当然,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刚好在卧室而已。
正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听见了路征讲电话的内容。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很压抑,语气没来由的伤悲。
他说:“爷爷,抱歉,我没有在这个时间赶回去看他(她)。一年多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她),真的。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她。”
她之所以觉得他话里所说的那个她是一个女人,是因为他接下来说的一段话。
他说:“爷爷,有的时候,我恨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