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他也不是第一次考县试了,第一二场还基本可以,等到真正考校学问的第四五场考试的时候,就有些兜不住了,一些题目往往都是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纯粹是赌运气一般期望能考上。
只是往年连考了两次,却也连个童生的身份都没混上,这让他如何能甘心呢?
唯一让他有些欣慰的是,这些年,和他一起混诗会的那几位同道倒是也一样没考中,皆是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暗骂是那县令不长眼,看不到他们文章之中的独特于他人的气质。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阴郁。
自从之前自家弟弟要报名县试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收到过这些诗会文会的邀请了,便是他得到消息后主动厚着脸皮上赶上去也被他们嘲笑着,没几个人愿意理会自己,直到他自己羞臊着脸自己主动离开。
“全都是那家伙害的!”
苏明虎气得有些咬牙切齿,只能把气都撒到自己弟弟身上。
唯一让他有些安慰的是,自家弟弟既不可能与人一同结保,也更不可能找到哪位禀生替他作保,这样一来连县衙的大门都进不去,更别谈去参加什么县试了。
只要到时候玉龙的名字不会出现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