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实验室出来,路过我熟悉的走廊,我都快离开医院了,我还是折回来,不顾平日里的同事的疑惑的目光,来到了那个病人的房门前。
再三犹豫之后,我还是敲了敲门。
这会儿还没有睡,正和家人正在聊着天的病人皱了皱眉。
也是,平时这个时候若是护士来,多是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这会儿,却久久没有推门进来。病人的家属也是疑惑的轻轻地拍了拍病人的手背,以表示安心,然后快步的为我打开了病房的房门。
这个家属我是没见过的。因为上午来医院的时候,是病人自己一个人来的。想来眼前这个男人估摸是是病人的丈夫了。
我只一眼,就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在工地上班或者干体力活的。那手背上沟壑的痕迹明显的很。当然,我不是侦探,我心里的初步判断,只是大概的知道这个病人的家庭天剑些许并不那么宽裕。
“你找谁?”
“涂桂芳,是在这间病房吧?”
“是的。涂桂芳正是我内人,你是?”
“哦,你好,我是上午为你老婆诊治的医生。”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对方该是多么的火大,然后大骂我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