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行人到了翡翠镇外不远,世界树巨大的树冠庇护着这座东南边镇的中心区域,一位中年妇人站在屋门口焦急的等待,一行人加快了脚步,猴子隔着老远就大喊:“婶婶,月夕哥回来啦,我们赢啦。”妇人急忙迎了上去,月夕的父亲走的早,早些年月夕娘一个人为了抚养月夕吃了好些苦,母子感情深厚。老妇几乎是跑上来的,紧紧拉着月夕的手,积蓄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一巴掌扇在月夕脸上“不孝的东西,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和我说一声自己就拿主意了,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呀。”还没骂完就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众人好生安慰,几步外,一位着蓝色交领襦裙的美妇拉着一位少女焦急的望着月夕,脸上早已是梨花带雨。
“婶婶,不要伤心了,月哥不是回来了嘛,来阿杰阿勇,搭把手,把大哥扶屋里去,紫悦,还愣着干啥,快准备浴缸温水,月哥需要马上泡修复液。”自小玩到大的本家兄弟里,猴子看似跳脱,其实心思最是细腻,早早看出了不妥,忙抢了话替紫悦嫂子解了围。
众人进屋,一阵忙碌,月夕躺在浴缸中,在修复液的作用下,体内的显性基因催发本能开始修复坏死的组织,加上月夕伤势不重,想来不日即可无碍。
“小猴子,阿杰阿勇,辛苦了,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