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嘴硬的家伙,就让我来告诉你,有花环和没花环的区别吧。”比试继续,依旧是一面倒的样子,敖胜凌厉进攻,刘月夕狼狈防守,就像狂风中一根残烛,随时都会被被吹灭的样子。
又打断了二把练习剑,胜负还是没有分出来,敖胜很不耐烦,“刘月夕,认输吧,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别做不切实际的梦,每个环节我都比你强,就是比耐力,你也一定是那个先倒下的。”
月夕擦擦汉,拿起新剑,“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少用话诳我,攻心战对我没用,打赢我再谈你的理论吧。”
敖胜很恼怒,他不想和刘月夕纠缠太久,“这就是你自找的。”比试再次开始,还是他占着巨大优势的进攻。
站在严王后头的几个武士开始点评这场比试,“刘月夕韧性到是不错,这么猛烈的进攻全都接下来了。”“没用的,徒劳的坚持,敖胜不会给他机会。”评论的观点很多,欣赏刘月夕的也不少,但是没有人看好他会赢。
严王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所有人当中,对剑的理解要数他最深,所以观察问题的点也和旁人不同,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虽然防守的动作做的并不到位,也没有反击机会,但是敖胜的攻击点他是怎么看破的,一次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