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以前种种,便羞愧难当,手不自觉的抓紧刘月夕。
刘月夕安慰道:“没事的,你的事情紫悦都知道,我事先征求过她的意思,你别害怕,照实说听话就好。”薛凝依然很紧张,走到主屋门前,之南在门口侯着,刘月夕想和薛凝一起进去,被之南拦住了,月夕不解问:“这是为何?”
之南照着紫悦的意思说:“是夫人的意思,请老爷先去休息,她和薛凝要说些体己话,男人在不方便的。”刘月夕这才意思到,他把问题想简单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三个女人足以凑一台大戏,这二位事情也绝不会少,但是紫悦的做法他必须尊重,便说:“去吧,紫悦在里头等你,等安顿好了,我来看你。”
薛凝走进屋里,紫悦穿着极正式的褂子,见薛凝走进来,迎上去,“你来了,薛凝,坐,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紫悦又客气的说:“坐。”
薛凝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站着:“夫人是刘府主母,这里哪有我坐的份。”
“无妨的,我并不愿意计较这些规矩,坐吧。”
薛凝沿着长椅的边坐下,紫悦见着那双缠着纱布的手,看着实在心疼,亲亲触碰,“遭大罪了,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