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艰难的完成了第一次洗衣服,将衣服拧干了放在木盆里,然后都大出一口气,在先生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庄先生敲了一下离得最近的白二郎脑袋,摇头笑道:“才洗那么一套衣裳就累成这样?”
此时夕阳已西下,最后一点落霞顽固的黏在天边不肯消失,但半座益州城都开始迎来了夜色。
可能是因为城中的人都比较忙,大部分人家这会儿才开始用晚食,河两边的人家里传出淡淡的饭香味,里面传出大人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也有大人呵斥或哄诱孩子声音。
却也有人因为忙碌,这时候才急匆匆的拎着一篮子菜出来,蹲在河边清洗。
师徒四个一时没说话,将木盆放在脚边,静静地看着两岸上听得到和看不见的热闹。
直到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消失了,大家只能看见脚下的土地时,庄先生这才领着三个弟子往回走。
庄先生对白善宝道:“将来你为官,为的便是这一方的百姓。”
又对白二郎和满宝道:“就算你们将来不做官,做的事也能为这一方百姓。”
三个弟子都有些懵懂,庄先生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边道:“这是为师的一个痴念,你们如今或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