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庄先生他们一样正喝酒吃饭的人却没他们这样的好心情,李二郎被请到了节度使的府上,不到两刻钟,益州王便赶了来。
然后他便移驾去了益州王的府邸,他们的晚食就是一场酒宴,大家吃吃饭,喝喝酒,顺便还赏一下歌舞。
益州王很谦恭,也很担心李二郎的安全,“皇兄只带了贡堂兄出门,万一路上遇着个什么……”
李二郎便挥手笑道:“五弟不用忧心,我大唐如今百姓安定,这又是在你的封地上,我怕什么?”
益州王便笑道:“这倒是,皇兄难得出京,那这次可要多留益州几日,益州有几处地方是很好玩的。”
李二郎笑着应了一声“好”。
双方言笑晏晏,但宴席散去后,却各自找了自己的心腹说话。
一直跟在李二郎身后的那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人跟着李二郎进屋,低声禀报道:“圣上,能扫去的痕迹都扫了,但他不一定就查不出来。”
李二郎不在意的挥手道:“查出来就查出来吧,不过是找些当地的百姓,游商说说话罢了,也没不可对人言的东西。”
李贡低声应下,“庄洵那边,能扫掉的痕迹都扫掉了,但那天您与那三个孩子在酒楼里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