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先生,后面的两道题目,一道是出自《诗经》中的‘生民’,还有一道则是问计流民安置。”
庄先生惊讶,“这么难?”
白善宝也点头,“是啊,好难的,前面的几道题也不容易,卷子才发下,我前后便有人说,这比往年的府学考试要难上两倍。”
庄先生沉默了一下后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的答案吗?”
“不敢说全部记得,但大致却是知道的。”
庄先生便点头,道:“那你写下来,我改一改。”
白善宝:……那得好几个时辰吧?
庄先生也想起来他刚从考场里出来,道:“算了,你简单的说一说你是怎么回答的,尤其是这后两道题。你答上了吗?”
“这是自然的,”白善宝很自信的道:“《诗经》我是读熟了的,虽然‘生民’很难,但我也是背了下来,且理解的,它看似写的是后稷的一生,但其实写的是先祖,是万民,并不特指后稷一人。”
庄先生欣慰的点头,“看来我讲课你听进去了,生民说的是祭祀。”
巧的是,白二郎刚把《诗经》学完,因为‘生民’很难,属于《诗经》的后几篇,所以他记忆还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