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一次庄先生并没有去七里村的庙会,而是回家去了,才隔了三天,再见到三个孩子,他总觉得他们有点儿不太一样了。
嗯,白二倒是没多大变化,但满宝和白善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闹腾,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四郎已经把车凳拿了下来,请庄先生上车。
庄先生微微颔首,招了白二道:“二郎,到先生这儿来,我考校一下你这几日的功课。”
白二一下就绷紧了皮,他偷瞄了白善和满宝一眼,见俩人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
春日还短,所以他们中午也只停下吃了点儿干粮而已,但半天下来,白二能说的,不能说的也都全说了。
庄先生便在心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了满宝一眼后便上车。
白二郎知道的有限,奈何庄先生知道的有点儿多。
他并不知道白善之父白启还和周银扯上了关系,但他早已隐约猜出满宝的身世,且周银的死不简单。
他在七里村的时间太长了,周银死后没多久,白老爷就因为要给长子找先生找到了庄先生。
庄先生是提前到七里村来看过的,见这儿民风还算淳朴,风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