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队其他人的步伐,也过去看看,指不定能够搭把手,帮得上忙。
众人赶过去时,吴金花的儿子狗蛋已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嘴唇发黑,显然毒液已经侵入了血液。
不少人着急的议论着,“这可怎么办呀?好好的,咋就被毒蛇给咬了呢?”
“看样子是中毒不轻了,哎,公社的卫生所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能赶过去,这送过去也来不及了呀!”
“是啊……听说中毒了得赶紧救治,晚了可就没得救了,半个小时……狗蛋这孩子怕是来不及了!”
吴金花早就被吓得失了神,一听到有人这么说,更吓得不轻,哭哭嚷嚷道,“谁能救救我家狗蛋啊?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可不能有事儿呀!
谁能救救狗蛋,以后我给他做牛做马报答一辈子!
呜呜呜……救救我家狗蛋……”
大队的人看到吴金花哭成这样,一面同情的同时一面又无可奈何。
大家都不是医生,面对这种情况谁也没办法。
“要不还是抓紧时间,送去卫生所试试吧,总比在这儿干耗着要来的强。”有人提议道。
其他人跟着附和,觉得眼下也只能有这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