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他说什么,耳边是轰轰的嗡鸣,除了铺天盖地的疼,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他似乎把我扣在怀里,一次次低声的说:“阿鸾,不要强忍着,难受就哭出来。”
“这不是他,信我一次。”
我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那嚎啕的声音,最后也只是细碎的消失在喉咙里,压抑着翻滚着,怎么能信你呢?
我徒劳的睁大眼睛,似乎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疼着疼着就疼笑了,人死不能复生啊,那喜欢拿着折扇装风流的哥哥,回不来了。
梦里是无数的场景碎片。
五岁时,白桓小大人一样背着手,跟夫子学来了严肃刻板的声音,装作大人训斥我。
七岁,在我被逼狠了,拿起父皇给的鞭子,抽了第一个人的时候,手颤抖的蹲下委屈的哭,他站在我旁边,恨铁不成钢的骂我心软活该,却背地里把人收拾了一顿。
十岁,他前途似锦,带着白府所有的殷切,是满城少女心目中排得上名的夫婿,光明仕途,触手可及。
一直到父皇暴毙,皇族节节落败,白府收敛锋芒,白桓也从翩翩公子刻意的变成纨绔子弟,摇着那折扇,桃花眼上挑,笑的风流而散漫。
他说:阿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