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听出掺杂着几分的阴郁。
我仰头看着他,大概是太乏力了,也许是还沉浸在梦境的血腥里,竟然半点恨意都提不起来,只是还有钝痛,从心尖一点点的蔓延,四肢乏力,疼的彻骨。
“不用担心,我以后会很听话,不管是一碗药,还是几碗药,都不会跟原来那么任性了。”我开口,声音嘶哑。
一刹那,我都没听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
诚恳乖顺的语气,不知道哪个字触怒了他,他攥着我手腕的手微微一紧,然后又松开,语气带着倦怠,我似乎恍惚的听出来几分的节节落败。
“长安,你都知道了。”
没别的话,只是这么突兀的话,可我却听懂了。
他说的是之前所谓的封山和来往的信封的事情。
我唇角一直都带着上翘的弧度,没落下,安静的坐在那边,任凭他的指腹揩拭,依旧不做任何回应。
大概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那些话只变成了低低的声音,从喉咙中滚出来,却又消失在喉咙里。
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