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笑了,“还怕什么,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就算是惨,还能惨过现在吗?”
“能。”我闻言点头,唇角弯的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不光会更惨,也许活着回去的机会都不大。”
一阵沉默,让人憋屈寂静的沉默。
齐言不说话,我自然没说话,只当他不在,继续低头摆弄眼前的东西,是送来的西洋玩意,却惹不起多大的兴趣。
他不肯说,我就一直耗着,像是无形的战场,谁耗到最后谁就会成功。
这段时间一直如此,齐言次次来都是锋锐的嘲弄,原先还会试图从我这边下手,调侃几句,暧昧丛生,可如今却不会。
沉默的时候占据了大多数。
上边的戏台子快唱完了,齐言突然说话:“你不恨吗?”
“不怨不恨,你是看破红尘了,还是大彻大悟了?”
一直强硬不松口的态度,终于在今天有了松动,他问我,是真心实意的疑惑。
任谁看来,遇到这种情况,要不就是歇斯底里,要不就是不死不休,毕竟我的性格摆在这边,如何选择,都只会是两个极端,而不是如今这种风平浪静。
“我恨,你会帮我杀了他?”我反问,锋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