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了,长行却固执的不肯走,他比之前更成熟,也更加聪明,懂得人情世故了,他不是十三这样养在深宫内没多少心思的孩子,听的出来其中的深意。
“太后?”我抬头询问的看向她,指尖微颤。
“不用顾忌,我有先皇遗诏,加上你之前的,保的住白府和这两个孩子。”太后不绕圈子,直接说:“今晚若是能走的话,尽管走。”
一语道破了我心中最隐蔽的事情。
“公主,你要走了吗?”长行开口,他正处于少年变声期,声音很是沙哑,似乎还有些迟疑。
“是。”
我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道:“是要走了。”
昨日种种,今日种种,哪能真的忘记呢。
裴佑晟。
我指尖颤了颤,似乎有股刺麻顺着窜上去,窜到心脏都跟着刺的发痒。
爱恨掺杂,甚至我都辨别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唯一知道的是,我跟他之间隔着了无数的鸿沟,我跨不过去了。
“那我能一起吗?”长行低声说,似乎带着点恳求,“我如今武功尚好,可以保护您。”
“不行呢。”我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原先还坐在老人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