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次次都不是很如意。
饶是在别人看来如此亲近的走动,可实际上却势如水火,两国依旧战事不断,针锋相对。
这几年,裴佑晟的本事只增不减,如今回来,繁荣的甚至我都觉得有些陌生。
父皇曾经说的没错,这人本该就站在高峰上,前途无量,而不是拘于一隅。
“怎么了?”我问。
齐言从进来,就气压极低的坐在我旁边,那隽秀的眉眼都带着一股的戾气。
“要不你别进宫了,虎狼环伺的,可不是好地方。”
“并且……”他走到我面前,弯腰眼眉笑成一道弧,“你师傅临终之前可是把你嫁给我了,你是被撞坏脑子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可是记得。”
“之前你还好的时候,我说过这位置随时给你留着,你看,如今你不还是来我这边了吗。”
他凑近,我侧头避开,笑的不瘟不火的,“可我被捡来的时候,听说我发髻是倭堕髻。”
倭堕髻是成亲后的女子该盘起的发髻。
他瞳孔狠狠收缩,咬牙切切的说:“谁胡说八道,把他脑袋砍了去。”又阴沉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侍女。
那侍女扑通跪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