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到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死了你就会跟他回邻国。”裴佑晟似乎对那刺青很感兴趣,牙齿尖叼着那块肉,咬了再咬,气息却不是很平稳,弯的更厉害。
低低的咳嗽,笑着道:“所以,不会死,死不了的,阿鸾。”
疯子,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战报频频,离着最近的南守城关已经被攻下,裴佑晟的人不战自败,节节退败。
可城墙下,他的人却不同于那边,而是骁勇善战,像是传闻中的一样,把齐言带来的精兵逼的一退再退。
“安安,跳下来!我在下边接着你!”
齐言还在下边焦急的大喊,接连战败已经让他心态很不稳,呈退败之势。
“阿鸾,你敢。”裴佑晟漆黑的眼眸看着我,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有无形的压迫,黑眸中翻滚的似乎是无尽的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