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也不及,难不成晚一会他就不高兴了吗?”
话虽然说的平和,可是掌在我腰上的手,却并非如此,他的手很凉,凉的隔着衣服的布料我都能感受的出来。
“我不想看。”
虽然不清楚他带来的人是谁,但是下意识的抗拒,我挣扎的要起来,可是他冰凉的指腹却擦过我的脸颊,最后落在我眼下的那个印记上。
他从后边抱住我,脸也是埋在我的后背上,以至于声音听起来都是沉闷的沙哑的,“疼不疼?”
不知道他问的是当初坠崖疼不疼,还是脸上的这红色印记疼不疼。
心尖有点颤,从我清醒来到现在,他是第一个问我疼不疼的,但这依旧不是可以彻底原谅彻底一笔勾销的借口。
“不疼,比较起来当初手腕割开,塞进去蛊虫,经久不愈来看,这些疼痛只是暂时的,不会很折磨,没有后遗症。”我说。
大概是时间太久了,久到我的恨意都被稀释了很多了,也没有之前那么浓郁的不忿和委屈,我用很平淡的语气来讲述一个事实,他反而是受不了了。
趴在我后背上的脸似乎轻轻颤了一下,声音异常沉闷,我回不过头去,也想想不出来那矜贵清俊的人,后悔起来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