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
“哎哟,冤枉死我了,这个小娼妇,她对我不尊不孝就罢了,还冤枉我,老头子啊,我……我冤死了啊,我哪有让她倒恭桶啊,我院子里有专门倒恭桶的下人,那种下等活,我哪儿舍得让新进门的老大媳妇去做,明明是她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她……她就冤枉我。”
老太太一边拍大腿,一边喊冤枉,嚎的声音能捅破天去,把赵氏那猫叫一般大的哭声全都掩盖了。
赵氏那叫一个气,差点没晕倒在苏邦彦的怀里。
费嬷嬷也气腾腾的道,“老太太,人在做,天在看,你让我家太太去倒恭桶,我家太太不愿受这羞辱,就拒绝了,你就扬言要老爷休了太太,老太爷,老爷,老奴所言可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就让老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发毒誓又不会应验,谁不会发毒死啊。”不等老爷子大老爷表态,老太太哼哼道,“你是这小娼妇的人,你自然是为了她说话。”
“她侍候我睡午觉,却自己歪在木榻上睡了一中午,连我的边都没靠,这样阳奉阴违的儿媳妇,我可要不起。”
“老大,你就说,你休不休了她?”
老太太瞪向苏邦彦,逼着苏邦彦休了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