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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宁直白问道，“你的主子是谁？”
“是……呃……你问这个做什么？”刚要出口，小十就清醒过来，一脸警戒的看着苏怀宁，“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苏怀宁的脑海中，却响起灵儿的声音，“主人，差一点，我就能探视到他的主子身份，他好狡猾，一发现不对，心思就转向你了，我只看到了他脑海中出现的一个黑色影子。”
“只要穿一身黑衣，身影都是黑色的。”苏怀宁懊恼道。
不错，苏怀宁一边审问小十，另一边，她担心小十不肯说，就安排了灵儿读取小十的意识。
只是，这个小十，外表看着无害又胆小了一些，可实则却是个谨慎之人，一发现不对，就对她提高警惕。
苏怀宁清冷笑道，“你现在浑身无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只要我一个不高兴，就能随时要了你的命。”
之前还怕死的小十，这会儿，竟然一脸大无畏的赴死道，“哼，落入你手，我认命了，也别多废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就是，我要是说一个痛字，来生，就让我投胎做畜生。”
“你若死了，来生投胎本就是一个牲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