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只吞咽了一口,就捏住了老鼠脖子上的伤口,敲了敲跟隔壁牢房相接的木栏栅,问道,“津儿,有老鼠血,还新鲜着,你快拿去喝。”
“爹,我还不渴,你先给大哥喝吧。”
“你先喝,我再给你大哥喝。”
叫津儿的男人,只好把老鼠接了过去,对着那个伤口,喝了两小口,然后,又递还给了男人,男人拖着伤腿,又去敲了敲另一边的木栏栅,“城儿,剩下的你都喝了,别剩,爹和津儿都喝过了,喝了后,你扒了老鼠皮,把肉吃了,你的身子最虚,爹和津儿还能撑着。”
隔壁的人,气息很弱,奄奄一息,但还是努力的爬起,坐靠在木栏栅上。
他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老鼠,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爹,我……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吃了,也是浪费食物,你和二弟吃吧。”
“城儿,人活着,才有希望,你要坚持,别泄气,就算像蝼蚁一样活着,我们也不能死。”男人艰难的拖着伤腿,靠了过去,也靠在了木栏栅上,和那个叫城儿的,背靠背坐着。
“城儿,给你。”
微微转身,将老鼠递过去,“别让爹失望。”
叫城儿的男子,不忍让老爹失望,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