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件事儿。”
林小芳笑得灿烂，声音也温柔了不少，反而搞得宋玉华有些不适应，事出反常必有妖，虽然这人是她妈她不该这么想，但她总觉得林小芳这笑容后面是不安好心。
“妈，什么事儿，你说吧。”
“大妞啊，你看你一个女孩子，读完大学出来都是老姑娘了，都没人要了，不如将名额让给你弟弟吧，你弟弟还小，将来找个好工作挣大钱也不会忘了你的。”
宋玉华本来还算缓和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看着眼前宛如陌生人的林小芳，冷笑了一声，“妈，你在开玩笑吧。”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真的，大妞啊……”
眼看林小芳又要开始絮絮叨叨了，宋玉华却是不想听她说这些，组织了一下语言，“妈，人家学校那边都是有记录的，录取的学生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多少岁，哪里人，人家的本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不是谁去都可以读的。”
在宋玉华的一番解释下，林小芳也没招了，为了让她死心，宋玉华又鼓动道：“要是耀祖真想去读大学，这一年还不如好好学习，明天再参加高考，肯定能比我考的话，考上一个好大学。”
这一番话落在林小芳的耳里明显很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