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厉声呵斥道,吓得桂管事抖了抖。
“你当跟盛家做生意的都是傻子么,新茶旧茶,凡是经营此道的都能分辨得出来。若是早几年便如此做了,那么盛家的招牌早就已经毁了。”
沈妤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老夫人听了,脸色也有了回转,看向桂管事的眼神里透着冷意。
桂管事哼了哼,犹自狡辩道,“大奶奶伶牙俐齿,小人辩不过。但是,就是大爷吩咐小的新旧掺半。”
沈妤气得想骂人,恨不得让桂管事去底下找盛延茗对峙去。
二夫人见沈妤吃憋,顿时又跳出来煽风点火,“我说大侄媳妇,我大侄子都已经不在了,还不是由着你说。你这样,是要让人以为我们盛家仗势欺人?”
“呵,二婶也知道延茗不在了,所以就由着一个下人往他身上泼脏水?是认定了死无对证是吗?按着二婶的意思,是巴不得这样的丑事出在盛家?”
此话一出,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二夫人。
二夫人面皮一涨,恨恨道,“我几时是这个意思了!大伯娘,延茗媳妇这嘴也太厉害了,再这么辩下去,只怕这罪名都要落到我们二房头上了!”
话里话外,仍是指错在大房,错在盛延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