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事小,可如果因此耽误了煦儿念书,得不偿失。”
她摆明了态度,如果大夫人再强行干预孩子的事,她不怕产生分歧。
大夫人思量片刻,点头道:“送去书塾是自然的,但每天放学以后,煦儿都要到我房里温书,告诉我他学了些什么。到底是我盛家的孩子,他的学业是我们大房的头等大事。”
大夫人站起身来,轻飘飘地瞥了沈妤一眼,冷哼着离开了。
沈妤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外面天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照在窗外的梧桐树上,绿莹莹的叶子像滚水中冲泡开的毛尖。
盛家的大宅院四四方方,头顶上的天空方方正正。
沈妤叮嘱了荷香几句,吩咐管家备车去盛家茶坊,生意上的事情她一日不敢怠慢。
品茶是件优雅的事情,采茶,制茶,泡茶,样样都要精细。
到了茶坊门口,沈妤的步子微微停顿,几日不见盛廷卿了,她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期待。
沈妤并非循规蹈矩,墨守成规之人,只是在旧社会待了这段日子,她隐隐察觉到了束缚着她的无形的枷锁,她可以任意妄为,但随之而来的,却会是数不清的麻烦。
“大少奶奶!”两名管事迎面走过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