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大毛是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我和孩子都得饿死。你说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喝茶呢,要是当时我和孩子也跟着喝了,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盛延卿给妇人递了块帕子,安慰了几句,又问:“那茶叶现在放在哪里?”
妇人身后一个男人立即道:“我就知道你们要证据,我都带在身上呢。”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沓油纸,最中间是一小包茶叶。
盛延卿接过来细细查看,油纸的确是盛家茶坊专用的,有些纸是去年的,还有前年的,这说明王大毛的确在盛家茶坊买过不止一次茶。
盛延卿打开了纸包,他正要用手摸,妇人一脸紧张地道:“二少爷,这茶叶我们早就找人看过了,大夫说这里面混进了耗子药。”
盛延卿拧眉,如此说来,中毒这件事,真假参半。王大毛买茶是真,中毒身亡也是真,假的这部分,就在于谁把耗子药放进了茶叶里。
可王大毛已经死无对证,喝茶之前他接触过什么人,和谁分享过茶叶,这些都无从考究。
见盛延卿不说话,妇人冷下脸,道:“我知道你们盛家家大业大,我们小老百姓得罪不起,我也不指望你们能做什么,一命抵一命,谁卖的这毒茶叶,谁